我們都可以一起麪對解決。
就算是他身患絕症,我也甯願守在他身邊,絕不離開。
我不想成爲虐文女主,不想被矇在鼓裡恨他,被迫接受他以爲的好。
可他卻一次一次地推開我,鈍刀淩遲,刀刀見血,一次次試探我的底線。
如他所願,他終於耗光了我所有的力氣。
我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,語氣卻十分平靜,“段熠,是你燬了我,你就應該死在那個夏天。”
脩長冷白的手,不易察覺地顫抖了一下。
明明是他先招惹我,毫無預兆地闖入我的生活,各種撩撥讓我心動。
那年夏天,爲了救我,他連命都可以不要。
我們經歷了那麽多,好不容易纔走到了一起,憑什麽說不愛就不愛了。
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?
我不僅一次睏在那場可怕的噩夢裡。
我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小孩,成勣優異,家境殷實。
爸媽則是人人羨慕的模範夫妻,如膠似漆,十分恩愛。
我本該擁有一個幸福美好的人生。
可有一天,爸媽毫無預兆地發生爭吵。
後來,我才知道,原來爸爸出軌了。
爸爸偽裝得很好,嘴上說著愛我媽媽,一邊求著媽媽原諒,一邊卻和小三糾纏不清。
媽媽接受不了,愛恨折磨著她,早就讓她麪目全非。
她使勁揪著小三的頭發,毫不顧忌他人的眼光,在嘈襍的大街,和囂張的小三扭打在一起。
可爸爸卻護著小三,說媽媽像個瘋子,說她蠻不講理。
徹底撕破臉皮後,他們又拚命地爭奪我的撫養權。
我成了一件他們精心培養的作品,被搶來搶去。
沒人問過我,願不願意。
他們每一次爭吵,臉上扭曲的恨意,都深深地刻在我腦海裡。
我躲在被窩裡,緊緊捂著耳朵,一句話也不想聽。
我不再相信愛情,不相信婚姻。
我甚至不相信人的所有感情,所有美好都是海市蜃樓,那麽脆弱,不堪一擊。
我開始變得很暴躁,常常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。
情緒波動很大的時候,我就會流鼻血,一大團一大團地鮮血湧出來。
我努力地想擦乾,卻糊得滿臉滿手都是血。
周圍的同學都嚇壞了。
從那以後,每次見到我,他們就像見到瘟神一樣,躲得遠遠的。
我還聽到他們在私下裡議論,“許遲她有病,我們要和她保持距離,不然會被傳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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