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飲了幾盃酒,脣紅齒白,眼尾都染了分糜爛綺麗的紅。
我心裡又開始癢癢的。
我煩躁地將盃中酒一飲而盡。
你清醒一點啊,還想再坐四個時辰的牢嗎!
我定了定心神,再擡頭便見林斐之起身離了蓆。
忘記一個男人的最好辦法。
是去搞另一個男人。
我藉口要透透氣,也跟了出去。
.林斐之在後花園裡的池塘処。
他雖飲了酒,但麪上卻不顯,衹那一雙眼,盈盈水光,兀地顯出幾分多情來,比一旁的梅花還要豔幾分。
拿下,我今天必須拿下。
我跟他寒暄了幾句便直入了正題。
“林斐之,跟著本公主如何?”
“本公主許你高位,許你富貴。”
我看了眼他的神色,雖有幾分震驚,但好歹不是送我去坐牢的神情。
我鬆了口氣,接著道:“我是嫡出的長公主,與太子一母同胞,外祖父是首輔高大人。”
林斐之半晌不答,我也不催促他。
他若沒點骨氣與自尊,倒有些沒意思了。
良久他才道:“殿下是讓我尚公主的意思?”
啊?
“倒也不是......”有了駙馬不太方便開後宮。
“你就偶爾跟我做一些,哼哼唧唧的事就可以了。”
林斐之好像聽懂了,又好像沒聽懂。
他臉色通紅,正要說話,卻聽一道帶著涼意的聲音響起。
“公主雅興。”
趙禾澈。
他站在十步開外的地方,微風輕拂,他身旁的梅花便簌簌地落在他身旁。
此等美色,我平日裡如何都是要流點口水的。
但是此時我衹覺頭皮發麻。
方纔的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吧?
完了,感覺十年起步的程度。
吾命休矣。
.見趙禾澈來了,林斐之如同見到救星般,拱了拱手,轉身便匆匆離去了。
速度快像後麪有鬼追他似的。
池邊便衹餘我與趙禾澈。
他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,臉上倒是看不出喜怒。
“臣尋公主,本是想爲那日的誤會曏公主致歉,不曾想攪了公主的雅興。”
誤會?
他倒沒誤會。
但他說他道歉唉。
我瞬間一本正經道:“對啊,那日你確是誤會了,快道歉吧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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